紧张地轻拍她的背,声音满是惊慌自责:“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力了?勒到你了?还是……真被我过了病气?都怪我……”
温心语咳了一会儿才停,喉咙有些刺痒。她抬手掩唇,侧头看向严浩翔,没好气地横他一眼,声音带着点沙哑和无奈:
“这下满意了?闹完了?”
语气嗔怪,眉眼间却没了刺人的锋芒。
严浩翔见她只是咳嗽,略松了口气,将她更紧地搂了搂,下巴蹭着她的发顶,闷声嘟囔,带着一丝满足后的认命:“……嗯。” 身体的疲乏挡不住那份失而复得的塌实。
他已经在心里想好,晚些时候要郑重其事地请小陈帮忙,去买最好的梨和冰糖——他要去给她炖冰糖雪梨,当然,是在她的监督下。
温心语在他怀里安静下来,闭上眼。身体不适,但心头那份沉甸甸的尖石,似乎真的在这场由激烈对抗转为无声依偎的拉扯里,悄然松动、滚落了。
这个病没好利索就使劲折腾的家伙……把他当“解药”,果然有点冒险。她有些无奈,却又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更深地靠了靠,答案已在暖意中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