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爱我的人不会舍得我难过”是不是在暗示结束?这个“敬业宣言”是不是在宣告她回归单身状态,随时可以“更换对象”?直播的牵手是演给谁看的?给观众?还是……给他?
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将他吞噬的恐惧感攫住了他。他仿佛看到了温心语那双总是笑盈盈的眼睛里凝结了寒霜,正隔着屏幕冷漠地看着他挣扎。
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慌乱无措,手指颤抖着,几乎是本能地点开那个置顶的对话窗口,输入框里的文字写了删,删了写:
【心语,我看到了……】
——不行,太软弱。
【那个直播我看了,你和苏哲……】
——更不行,质问只会火上浇油。
【你听我解释,我的脚伤……】
——还是不行,苍白无力。
最后,他只发了最苍白的一句:
【心语,你在哪?我们谈谈,好吗?】
发送。然后是无尽的等待。
手机屏幕一直暗着,如同一个无声黑洞,吞噬掉他的期待和勇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针扎在他心上。助理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整个后台休息室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而此刻的北京,温心语刚刚结束一次小型品牌活动,坐进回程的保姆车。手机震动,那个沉寂了许久的置顶联系人终于亮起红点。她的指尖在屏幕上方悬停了几秒,看着那简短而近乎卑微的几个字,心口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疼。
她没点开,也没回复。
手指却熟练地在通讯录里下滑,找到另一个名字——严浩翔的贴身助理小磊的电话。
电话接通,温心语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去,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小磊,是我。严浩翔在江苏录新说唱是吧?麻烦帮我确认一下,他们最后几天的录制具体安排,尤其是……哪一天通告结束得会比较早?大概几点能确定离开影棚?”
电话那头的小磊显然也看到了热搜风暴,听到温心语的询问,先是错愕,随即心头猛地一跳,一丝微弱的、名为“有希望”的火苗悄然燃起!他没敢多问,立刻应道:
“好嘞心语姐!我马上去跟节目组协调问清楚!有了消息立刻发您!”
“嗯,谢了。”温心语挂了电话,将手机收进包里,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
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