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现。
严浩翔从未感到如此恐慌。之前她不理他,锁了门,但人还在身边。可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独自一人,飞回了遥远的北京。那个他暂时无法触及的地方。那句冰冷的“有工作”和持续的无回应,如同一个巨大的、将他拒之门外的冰冷宣告。
害怕的情绪如同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这种彻底的失联和她的主动离开,比脚踝上任何清晰的剧痛都更让他感到窒息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