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对静养。后续冰敷和消炎药是基础。如有疼痛加剧、肿胀不消或出现其他异常感觉,务必立刻回诊复查。”
“谢谢医生!”小方连忙道谢。
听到骨头没事,严浩翔紧绷的神经略松,但医生的诊断更清晰地揭示了伤势的严重性。“医生,多久能……”他习惯性地想要追问恢复时间表。
“高强度舞蹈短期内绝对禁止!”医生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韧带恢复需要时间和绝对的耐心!静养是第一位的!年轻人不要轻视韧带的损伤,现在勉强硬撑,将来会有后遗症,影响你整个职业生涯!必须遵医嘱!”
医生的警告如同一记重锤。严浩翔沉默地点点头,没再说话,眼神显得有些空洞。
检查结束,开好药。助理小方推着严浩翔的轮椅走出诊室。严浩翔闭了闭眼,努力稳定心神,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强压的疲惫与焦灼:“小方……联系一下心语那边……看看她现在在哪……”
小方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大概是陪温心语的那位工作人员)。电话接通,小方低声交谈了几句,神情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他挂断电话,转身看向轮椅上的严浩翔,低声汇报:
“翔哥,”小方斟酌着措辞,“联系上王姐了(陪同温心语的工作人员)。王姐说,?心语姐已经安全回到酒店了。她特意交代王姐转告我,说……”?? 小方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说,‘让他安心去参加庆功宴,别管我,我自己休息就行。’她还让我转告您,说她有点累,今晚不需要去找她或者联系她,她已经……自己重新开了一个房间住。”??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严浩翔心上!
?**让他安心去庆功宴,别管我……?
?今晚不需要去找她……?
?自己重新开了一个房间……**?
她不仅独自离开医院,独自回酒店,而且特意重新开房?这意味着她连回到他们同住的那个套房都不愿意了!她在用最决绝的方式划清界限,将自己彻底从他的世界里隔离出去!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慌感瞬间淹没了严浩翔。他看着自己那只缠满绷带的脚,剧痛依旧清晰。身体的痛是具体的,可此刻心头的痛,因为她的冰冷和疏离,变得尖锐而无处着落。
“翔哥?那我们现在……”小方看着严浩翔瞬间变得更加惨白的脸,担忧地问,“庆功宴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