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郎三哥怎么恩将仇报了啊。
景砚我没想进德云社传习社,可是这孔德水让我进来了,我说我一问三不知,竟然还能进德云社,原来是有人暗箱操作,咱们能不能给人家其他人一个机会啊。
张云雷你不想进德云社?
景砚我不想啊,我为什么要说相声啊,我这样挺好的。
张云雷那你为什么来这里啊?
景砚其实我原名叫做景砚,没错,砚台的砚,这景俞是我侄子,亲侄子,他一次实验中爆炸了,所以啊,我就替他过来了,我爸妈将我扫地出门,嫌弃我太懒了。
张云雷你有多懒啊。
景砚我不懒啊。
张云雷说说,说说,三哥说你出门都是轮椅代步的。
景砚轮椅怎么了,我这轮椅你还没有呢。
杨九郎的确,你那轮椅我家角儿没有,甚至我家角儿也舍不得买。
杨九郎我可是看了一个高科技的轮椅,一大笔钱呢,我给你说啊,我家角儿这钱镶在肾上了。
景砚开罚单的来了,你们怎么就停在这儿了,这是谁的车啊,这驾照得扣几分。
听见景砚的话杨九郎立马看着过来的交警叔叔,景砚,你早不说晚不说为什么现在才说,这车是我的,这驾照也是我的。
张云雷你坑错人了。
景砚抠我的驾照吧,刘哥儿!
刘哥我说你怎么没坐你那轮椅啊,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