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一屁股坐了下去,气喘吁吁的抚慰跳个不停的小心脏。
周九良才跑了多久啊
周九良这就不行了
周九良真虚
周九良见黎月确实累的够呛,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摇摇头手往后一背,跟个老大爷一样慢悠悠的走过去。
黎月坐了一会,恢复了一些。听到周九良说她虚,无语的白眼一翻。
她一个靠笔杆子的生活的人,哪有他这个靠嘴皮子生活的人体力强。
他们一个节目动不动要站个三十分钟一个小时,体能就慢慢练上来了。
黎月成天坐在椅子上画画,路都不带走,怎么可能比得过嘛。
黎月是是是,你厉害
黎月你快比大黄还能跑了
大黄是小区门口的流浪狗,逃跑速度一流,撵都撵不上。搞得黎月曾经怀疑过大黄是不是开大招瞬移了。
周九良比不了大黄,比你倒是绰绰有余
黎月刚想回怼过去,就听见一声唢呐冲天而起。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好奇。
果断放弃争论,携手寻找唢呐声的来源地。
寻寻觅觅,觅觅寻寻,总算在广场最后面的一个亭子里找到了。
亭子里有群大爷大娘,各各都手持乐器,什么二胡、三弦、笛子、琵琶、笙、大鼓之类的好几样。
而刚才冲天的唢呐声是一个干瘦的老头吹出来的,老头乐呵呵的坐在一个小马扎上,身着白马褂,脚踩黑布鞋,手中拿着把看着好些年头的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