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15：那也跟姜宛有关啊！看杨戬遇到这种事怎么办了，一楼的投诉信进碎纸机我感觉不太可能，但是杨戬的操作一如既往很迷。

L16：要天道还是要老婆？天道和老婆，杨戬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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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之盟的比上一世有长进，居然还知道把事上报天界，但那又怎么样？你来是想干什么的？”姜宛两手交叠，眼帘半垂，微蹙的眉心似乎透露着她冷淡语气中的不满。

杨戬把信递给姜宛，姜宛伸手去接，手伸过去去时却拿了个空。她抬眼看向杨戬，如平静湖面的眼眸闪烁着她疑惑不解的情绪，一时之间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别告诉我，你真要听沙之盟的话想把我抓回去。”姜宛眼眸微睨，紧蹙着眉心，看似怀疑试探的口吻，表达的却是与怀疑试探相反的意思。

杨戬试探性的走近一步，见姜宛没有躲避才握住姜宛方才要拿信的手，轻笑一声说：“我是想把你带回天界，但不是因为沙之盟。”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自己的一点私心。”

姜宛偏过头长叹一口气，知道杨戬还有话要说，于是顺着杨戬的话问下去。如愿得到答案的下一联，姜宛心里不能说是平淡，但终归是复杂理不清的。

回天界又能干什么。一无所有的依附杨戬一个人？回姜族背负半生骂名？这些都不是姜宛想要的最优解，与其回去，不如她留下。

她抽回自己的手，虽心中坦然接受当前的一切，但仍忍不住轻叹一声后道：“我不会回天界的。”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姜宛的拒绝在杨戬的意料之中，他眼底闪过失落，可依旧强装镇定的说：“我知道了，那我以后能来金庭城吗？”

呵，杨戬问的哪里是下次能不能再来金庭城，他问的分明是以后能不能常来金庭城。杨戬的言下之意，姜宛心知肚明，但真不该同意。

“金庭事务繁忙，你下次来我恐怕没有时间接待。”姜宛侧身，彻底避开对面的目光。第一世的挫伤难道越过两世还要重现吗？那对谁都太不公平了。

“我事情不忙，我可以等你。”杨戬再次走上前，外头太阳正盛，阳光透过半掩的窗户照进来，炽热的阳光不及他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