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如海月听到姜宛的话也忍不住翻白眼，这恶趣味这不着调的语气，是姜宛没错了。

海月看着姜宛虽颜色素雅却价值不菲的服饰，秀眉微挑：“这些年过得还不错？”

“混了个金庭皇亲当当，结果小明要报仇给我整亡国了。”

“这个你得问明世隐，他跟金庭玉城有仇，不干我的事。”

海月很少跟人说这么多话，今天是见到了早就该死的老熟人姜宛，才赏脸闲聊话家常的。

又说了几句，姜宛抬手打住：“哎呀，我差点忘记说正事了，见到你太高兴了。”

“话说海月你是不是睡太久了，看人的眼光都不行了，留个叛徒在身边。”

海月闻言，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冷凝，心里思索着姜宛的话，她就一个手下卫野，难道是卫野沙蛇帮那边出了问题？

“别想了，我说的就是卫野。”姜宛毫不留情的打断海月刚陷入的沉思。

海月有些迟疑的看着姜宛，明知故问：“你是说卫野会背叛我？”

姜宛嘴角擒着一抹嘲讽的笑，一手搭着她的肩，凑近海月的耳朵低声道：

“你可以试着不信我，但我看他对你的眼神，我是真的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睛，恶心得厉害。”

后背被有规律拍了一下又一下，海月一听姜宛咬牙切齿的语气就知道她犯病了，卫野有嫌疑，姜宛现在也需要安抚。

十方领域先天神灵就是这样子的，海月见过比姜宛疯的，见过比她更加不可理喻的。姜宛的疯在海月眼里，更像是猫咪吃醋伸爪子，无伤害性的，至少是对她。

感觉到海月的安抚，姜宛忍不住抱住了海月。她好累，她不知道帝俊回来之后，她应该怎么面对他？

她现在假死蜷缩在金庭苟且偷生，之后又是否会像之前万千轮回一样，被人暗算无声无息的死了。

“海月你说你对明世隐的信任有十分，那对我的信任有几分？”

海月神色一怔，她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明世隐和她是千年同僚不假，但明世隐没问过自己对他的信任有几分，自己也没说过自己对明世隐的信任有十分。

没听到海月的回应，姜宛抬起头看着海月微怔似乎在回忆的眼睛，突然笑了笑说：“我忘了，现在还没到时候。”

海月不懂姜宛说的没到时候是什么意思，但姜宛说完这句话后，情绪看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