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小胖会把王默拉到正确的位置，没想到一败涂地。

陈思思不知道该以那种心情面对王默，“你真的打算将灵犀令牌还给灵犀阁的叛徒……不是敌人？”

灵犀阁的叛徒？

原来御王黎灰在陈思思心中的坏印象，已经这么深入人心了。

不知不觉就替他辩白一点点，“叛徒，那可不见得。”

“他洗白不了。”建鹏实在不明白王默为什么帮他说话。

“你知道现实世界中，人类的反派是什么吗？”

这个神转折，一下子把建鹏懵住了：“什么意思？”

“其中一个就是霸凌者！”

其他反派还有理由或者因为立场不同成为反派，唯独霸凌者毫无理由，什么忮忌，什么撕伞，都是借口，这些站不住脚的理由只是让它们更加心安理得地获得变态快感。

到最后那部分人类只是欺软怕硬后 就会把敢欺负的人拉入地狱，恨不得受害者永世不得超生。

“所以和霸凌者比起来，御王黎灰算得了什么？”

他只是以另一种方式试图改变未来。

或者说看看人类世界能不能恢复弱肉强食的时代。

如果可以，也许某些时候人类世界的法规无法约束报仇雪恨的无辜人了。

长此下去，可能会靠近话本子所说的修仙时代。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不再是空话。

也没有防卫过当这个说法了。

你害我失败，我反过来保护自己，不管加害者有没有命在，都归位正当防卫。

哪怕父母将受害者杀害，也不必承担那些代价。

她想，这也是受害者或者受害者父母希望发生的事。

有因就有果，因果报应屡试不爽。

你杀受害者是因，她或者她的亲朋好友，父母为受害者报仇雪恨反杀你就是果。

杀人偿命，因果循环也是不错的人类社会吧？

想是这样想，不过这些在有些人看来惊世骇俗的想法 没有说出来。

“王默，这些都是不可原谅的存在。”

“不可原谅，好一个不可原谅啊！”王默讥笑地看着建鹏，“你们看到文茜给我的书包泼水，说那些话时，怎么没有想过是不可原谅的？”

建鹏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