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带她翻墙过后,回去的那晚,做了一个梦。
梦里很黑,什么都看不见,直至,看见一朵小雏菊落在自己的手上,眼前的黑暗消失,突然亮了起来整个世界。
他看不见面前人的脸,隐隐约约看到的是一个小姑娘,身穿蓝白色的裙子,手里拿着小雏菊,脸上都还有泥点子,在花园里漫步,奔跑。
他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再然后,他往前走,凑近了一些,人脸模糊但还是不能分辨她是谁。
再然后,她躺在血泊中,手里还拿着雏菊花,那双眼睛没有神,纤细的手指沾满血迹,他想过去看看,她到底是谁,但被一股力束缚着,动不了,没有看到她的脸,梦醒了。
因为这个事情他状态一直不好,靠着安眠药入睡,但都不好。
后来有次,张极去找张泽禹时。
张泽禹.“稀客?来我这儿做什么。”
张极接过张泽禹递来的一杯冰水,猛灌一口,脑子清醒了不少。
张极.“没事不能来你这儿。”
张泽禹.“你北街出事了?”
张极有点烦躁,顺手拿过桌子上的烟,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点燃。
张极.“没,我参加完宴会,就要去国外一趟。”
张泽禹.“嗯,齐訴上次来我这儿了。”
张泽禹自然跟张极说过小姑娘打拳的事情,这个事情也就他们四个知道,起初张极听到时还有点震惊,想到上次翻墙的时候,便也不觉得奇怪。
张极.“你以后让她不要打了。”
张极.“泽禹,我梦到有个姑娘死了。”
张极.“我怀疑梦里是她。”
张泽禹掀眸,带着金丝眼镜,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纤细的手指敲击着桌面。
张泽禹.“嗯。”
张泽禹闷声不吭,出神般的看着眼前的杯子,失了魂。
他的情绪很少流露,面对外人都是以冷傲去面对,唯独面对小姑娘时,会放下一丝戒备,就像上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