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烧灼感令我不适,我强忍泪水和内心的委屈,去了洗手间,脱下长袖,镜子里面的自己,是狼狈的。
过敏的样子真的很丑,脖子处的红疹子远远望去,就像暧昧过后的印子。
比昨天要好点了,没有那么红了,我昨晚甚至还用冷水擦拭。
我手捧一把冷水扑在我的脸上,一想到刚刚一群人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跟自己对歭,世界与我为敌。
当初的自己,一意孤行,在学校像是风一样的存在,自由且散漫,以自我为中心,不为情爱所困,只为以后的自己过得开心 有钱而生活。
翘课出去玩,遇到一些混混欺负女孩子,我也会冲上前去帮忙,每次嘴角都会有淤青。
贴个创可贴,像个二流子一样,我经常被我们班主任说,我也只是当下听听,出了办公室依然我行我素。
再然后,高中毕业考了个重点大学,因为疫情,我们不让回家,我呢提前考完所有科目的测试,请假出去玩了。
一玩就是一个月,教导员都对我无语了,但也只是摆摆手,让我下次注意。
我就是这个世界的bug,以前家里的亲戚说我,肯定以后没出息,只能走职校什么的。
我偏偏不信,玩的最嗨,私底下是不会卷的,课上是不听的,但我都会。
我中考成绩市第一,数物化各科排全市第一。
我高考的时候是我们哪里的省理科状元。
回想起来,自己的人生挺有趣的,都在打脸别人对我的嘲讽。
清醒了不少后,我套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撞到一位少年了。
我正想给他道歉,抬头看向他时,一时愣住不知说啥。
·“嗯?小结巴。”
齐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很诧异,他不是这里的学生,更不是这里的老师,怎么能随意进出学校。
·“脖子好点没?”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询问了我的脖子。
齐訴.“要好点了,谢谢你啊。”
龙套.“张极!走了,我们去看班主任了。”
啥子东西?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