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默笙穿过欢呼的人群，走向被雷霆学院队员围住的玉天心。其他队员见她走来，很有眼色的为她让出一条路。

玉天心被医护人员中的治疗系魂师治愈过后逐渐转醒，脸色苍白。但看到她时，灰蓝色的眼眸仍亮了一瞬。

“怎么不去给你们队长喝彩？”玉天心试图用玩笑掩饰伤势，却牵动了肋骨的伤处，闷哼一声。

宁默笙目光落在他染血的校服上，低声道：“你伤得不轻。”

“小伤而已。”玉天心随即咳嗽两声，“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宁默笙沉默片刻，终于直视他的眼睛：“因为我讨厌无谓的伤害。”

玉天心微微一怔，随即苦笑：“我就知道，你是在替那个女孩生气。”

一旁的队员有些看不过去，气势汹汹的插嘴道：“魂技无眼，有伤残很正常！又不是队长伤了她，你……”

玉天心冷眼扫过，那名队员立刻噤声，愤愤不平的蹬了宁默笙一眼随后转过身。

“不只是小舞，还有你自己。”宁默笙淡然道，丝毫没被那番话影响。

玉天心愣住，瞳仁在眼眶中微微颤动。

“你明明可以收手的，但你偏要逼出戴老大的全力。你是在证明什么？还是…”她顿了顿，终于问出那个问题，“逼我来看你？”

宁默笙在正式场合简直冷静的可怕，根本无法将她和之前面笑如花的少女联想到一起。

原来自己也不是特别了解她……

玉天心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半晌，他低声道：“如果我说是呢？”

宁默笙深吸一口气，平复有些紊乱的呼吸。大师说的没错，她不应该一直辜负玉天心的一片赤诚。他和自己很像，内热外冷，若是付出真心没人不会动容。

片刻，终于下定决心：“玉天心，谢谢你喜欢我，但我不能回应你的感情。这次，我是认真的。”

玉天心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