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样的不由分说地闯进了他的世界。
“我记得我种下来的时候还是小小一株,没想到现在都长这么大了?看来你把它照顾的很好啊。”
少年清朗的嗓音响起,西弗勒斯看过去时,少年也正好偏头看过来,一多小小的嫩黄色的花朵晃晃悠悠地从树枝上落下,刚好落在少年发顶。
西弗勒斯抬手替少年摘下,“不是我照顾的好,是他本身就很坚韧。”
男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是落在树上的,但是赫米恩又觉得他的眼神又不像、或者说不仅仅是像在看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