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儿我?我当然信啊!
灰太狼啊!?
溪月!?
…… …… …… …… …… …… …… …… …… … ……
沸羊羊是被后脑勺的钝痛拽回意识的。眼皮掀开时,首先撞进眼里的,是雕花的木梁,几缕阳光从窗棂的间隙斜斜切进来,在地面投下长短不一的光斑。空气中飘着松木与皮革的气息,倒比想象中清爽许多。他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躺在只铺着褥子的床板上,身下的床板被打磨的光滑,触感温润。
““醒了? ”
一个粗粝如被风沙磨过的嗓音在旁边响起,带着不加掩饰的爽朗。沸羊羊猛地转头,旁边立着个高大的汉子,肩宽背厚,额角一道浅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古铜色的皮肤在光线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穿着一件墨色短打,腰间系着条宽腰带,上面别着柄弯刀,刀柄缠着防滑的麻绳。
沸羊羊几乎是弹起来的,瞬间摆出防御的架势。后脑勺的钝痛随着动作蔓延开来,眼前一阵发花,却仍死死盯着周围。这是一间石砌的屋子,墙角立着个半旧的木柜,上面摆着几个陶瓶,
“别紧张。”
那汉子抬手,掌心向外,露出几道深浅不一的疤
“咱黑风寨虽占山为王,却有自己的规矩。”
沸羊羊的视线越过他,落在敞开的门外。外面是个方正的院子,青石板铺就的地面被踩得发亮,几棵老榆树枝繁叶茂,,树荫下摆着张石桌,几个汉子正围着下棋,棋子落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左侧搭着个瞭望台,一个青年正倚着栏杆,手里转着根竹哨,嘴里哼着跑掉的曲子。右侧是几排整齐的木屋,屋檐下挂着晾晒的草药和兽皮,墙角码着些用油布盖好的兵器,看着倒像个军纪松弛的营寨,而非认知中山贼窝的杂乱。
沸羊羊你们是什么人?
沸羊羊问,拳头仍未松开。他记得清楚,当时他和喜羊羊他们是被突然出现的那个孩子,手中奇怪的石头导致的狂风卷飞的, 青黑色的龙卷扑面而来时,他只来得及喊了句““大家”,就被风裹着翻了无数个跟头,再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黑风寨的弟兄。”
另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沸羊羊转头,见是个络腮胡大汉,肩宽的几乎堵住门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