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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那个被视为禁区地方的办公椅上,江初愿低着头,已经停止了流泪
左奇函靠在江初愿正对面的墙上,手撑在自己身后的桌子上,神情温柔的注视着她的脸
左奇函“所以”
左奇函“我走之后,你过得很不好,是吗”
他的眼角含笑,不像是担忧的样子
而说出的话,让江初愿愣住
江初愿“没有”
江初愿“没有过得不好”
说实话,江初愿没觉得自己过的很不好
考上了心仪的大学,遇到了要好的知己,处理妥当的人际关系,有一定的经济
即使没有大富大贵,她也一直过着安心舒心的日子
除了被贺峻霖讲的那几句话真的伤了心,说实话,她的神经大条一直是很多伤害的挡箭牌
所以,她过的不错,是实话
左奇函“不是”
左奇函“那你如果过的没有不好的话”
左奇函“老记着我干嘛?”
左奇函笑起来,嘴角弯弯,讲话的语气像是开玩笑,询问的话没让人难受
江初愿“过的好就不能记着你了?”
左奇函“能,当然能”
左奇函的语气里带上了宠溺
左奇函“不过,如果没有过的不好的话,你干嘛不高兴呢?”
江初愿张嘴想讲缘由,停顿几秒,张开的嘴却又再一次闭上
江初愿“没什么”
她不是不愿同左奇函讲述贺峻霖的这些事,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讲述贺峻霖的厌烦
低垂的眼睛移向了一边,有心事的典型表现
这样细微的表情,左奇函尽收眼底
左奇函“嘴真硬,还没什么”
左奇函“难道不是贺峻霖讲的话让你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