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听好，想哭就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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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点了点头，这才慢慢从他怀里退出来。

王楚钦“浴室给你放了热水。”

王楚钦说，拇指轻轻擦过她的眼下，那里有一圈淡淡的青色。

王楚钦“要泡个澡吗？可以缓解疲劳。”

许砚歌摇摇头

许砚歌“先吃饭吧。”

她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许砚歌“闻起来很香。”

王楚钦没有戳穿她勉强的笑容，只是点点头，转身走向厨房

王楚钦“我去盛饭，你去洗手。”

浴室里，许砚歌盯着镜子中的自己。苍白的脸色，干裂的嘴唇

她拧开水龙头，冷水冲在手腕上，刺激得她一个激灵

她猛地关上水龙头，水珠从指间滴落。

深吸一口气，许砚歌用毛巾擦干手，转身走出浴室。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糖醋排骨泛着诱人的酱色，芥蓝青翠欲滴，旁边还有一小碗紫菜蛋花汤

她心情不好时最爱喝的。王楚钦正在盛饭，听到她的脚步声抬起头。

王楚钦“坐吧。”

他指了指她常坐的位置

王楚钦“饭刚好。”

许砚歌坐下，看着王楚钦把盛好的米饭放在她面前。

米饭冒着热气，米粒晶莹饱满。

王楚钦知道她喜欢稍微硬一点的饭，总是掌握得恰到好处。

王楚钦“尝尝排骨。”

王楚钦夹了一块放在她碗里

王楚钦“我这次用了你上次说喜欢的那个牌子的醋。”

许砚歌夹起排骨咬了一口。酸甜适口，肉质酥烂却不失嚼劲，确实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点点头，又夹了一筷子芥蓝。菜叶清脆，带着淡淡的蒜香，没有一丝苦味。

王楚钦“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