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与不见不可再见才叫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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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许砚歌想起了许多事

姐姐总是能得到的额外零花钱

父亲书房深夜的窃窃私语

那些被她无意中撞见又迅速分开的亲密姿态，她曾经以为沉默能保护这个家，但现在看来，沉默只是让腐朽更深地扎根。

许砚歌“你需要报警吗?”

她轻声说，同时往意到母亲手腕上已经开始浮现的淤青

徐敏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抬起头，脸上的妆容早已花掉，露出底下苍老的皮肤。

“报警？然后呢？让全世界都知道许家的丑事？让你姐姐肚子里的孩子……”

许砚歌“那不是许歌伶的孩子，”

许砚歌冷静地打断她

许砚歌“那是您丈夫的又一个孩子。”

这句话像一把刀，划开了最后那层自欺欺人的薄纱。

徐敏的眼中闪过一丝许砚歌从未见过的东西，不是悲伤，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

“你去，”徐敏突然说，“跟着他们。看看你父亲到底带她去哪儿”

许砚歌想要拒绝，但是看到床上脆弱不堪的徐敏，她还是决定起身去看看

她点点头，拿起外套

走廊已经不见那两人的踪影。

许砚歌走向电梯，发现所有电梯都停在高楼层。

她转向消防通道，刚推开厚重的门，就听到下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许歌伶“…爸，轻点我肚子里还有宝宝呢.”

许砚歌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屏住呼吸，向下走了几级台阶，透过栏杆缝隙看到了令她作呕的一幕

在楼梯转角处，许歌伶被压在墙上，病号服被撩到腰间，而许方林正埋首在她颈间，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怕什么，医生说宝宝很健康….”许方林的声音里带着许砚歌从未听过的下流,“你妈那个疯女人差点伤到你…”

许歌伶“她活该”

许歌伶喘息着，手指插进父亲的头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