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低期待才是生活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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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裹着桂花香漫过餐厅门廊，许砚歌耳垂上的翡翠坠子随着轻笑微微晃动，在鎏金灯下划出细碎流光。

她半个身子倚在王楚钦臂弯里，七厘米的Jimmy Choo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如履平地，墨绿丝绒裙摆随着步伐荡出优雅的弧度——那是意大利匠人手工缝制的鱼尾摆，每走一步都像踏在张青躁动的心尖上。

王楚钦“小心台阶。”

王楚钦突然收拢手臂，许砚歌的高跟鞋恰巧卡进地砖缝隙。

他托住她肘弯的力道稳得像接住乒乓球冠军点，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冷芒。

这画面刺得张青眼眶发疼，他想起今早许歌伶穿高跟鞋时崴脚的狼狈样，当时溅起的泥点还沾在她裙摆上。

身后传来“咔嗒”一声脆响。

许歌伶的Valentino细跟卡进了排水栅，让她失去平衡向前栽去。

张青下意识伸手，却闻到妻子发间洗发水味——和前方飘来的沙龙级雪松香形成惨烈对比。

他目光不受控地攀上前方，许砚歌正偏头听王楚钦说话，钻石项链垂落的弧度恰好落进锁骨凹陷处，像精心丈量过般妥帖。

丝绒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勾勒出曼妙的腰臀曲线，与王楚钦修长的身形构成完美黄金比例。

张青“慢点。”

张青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许歌伶“你发什么呆？”

许歌伶疼得倒抽冷气，新鞋已经磨破了她的脚后跟。

张青这才回神，瞥见妻子脱妆后露出的雀斑，没来由想起许砚歌瓷白的肌肤

停车场里，王楚钦拉开副驾的动作像在开启珠宝匣。

许砚歌坐进车内时裙摆掠过真皮座椅，露出脚踝上一道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昨天深夜，两人在家里露台缠绵时被栏杆硌出的印子。

路过的张青的喉结滚动了下，这个细节像毒蛇钻进他的梦境储备。

王楚钦正弯腰为许砚歌系安全带。他修长的手指擦过她锁骨时，许砚歌突然轻笑

许砚歌“张青刚才偷看我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