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很傻你兜兜转转还是回来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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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砚歌“周安年”
周安年的动作迅猛而果断,仿佛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突然爆发出最后的力量。
他挣脱了那两个壮汉的束缚,冲到许砚歌面前,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与恐惧,声音颤抖着
周安年“许姐,我真的不知道是您!”
周安年“如果我知道是您,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许砚歌冷冷地看着他,红唇微抿,眼神如冰刃般锋利。
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轻轻抬起手,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每一击都敲在周安年的心上。
沈千羽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她似乎对这一幕早有预料,甚至有些享受周安年的狼狈。
她慢悠悠地开口
沈千羽“周安年,你倒是挺会演啊。现在知道踢到铁板了,才想起来求饶?”
周安年猛地抬头,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他的声音急促而慌乱
周安年“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要对付的人是许总”
周安年“她只说让我帮忙教训一个女人,我……我根本没想到会是许总”
林鹿来她家谈过之后,仅仅一天工夫,就查出经常在他酒店房间出入的女人竟是谢依然。
她万万没料到,他们之间竟还藏着这样一层关系。
想到从前对周安年的种种宽容,此刻都化作了一阵寒意,直逼心底。
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仁慈不过是一场可笑的自我欺骗罢了。
许砚歌“够了。”
许砚歌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打断了周安年的辩解。
她的目光如刀,直直刺向他
许砚歌“周安年,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许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