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代替你即使我们永不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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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化不开。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隐约透进的微弱光线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粘稠而缓慢。
许砚歌的后背陷进冰凉的墙面,大理石的寒意透过薄衫渗入脊骨,却浇不灭皮肤下滚烫的血液。
她攥着王楚钦外套的手指在发颤,羊毛呢粗糙的纹理深深硌进掌心,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某种摇摇欲坠的清醒。
他身上的雪松香混着未散的夜风气息扑过来,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钉在冷热交界的缝隙里。
他垂首时额发扫过她眉骨,细痒如蝴蝶振翅。
喉结滚动的声响在咫尺间格外清晰,像石子坠入深潭,激得她睫毛猛地一颤。
黑暗中视觉失效后,唇齿相触的瞬间反而惊心动魄——他咬住她下唇的力道带着克制的凶狠,却在舌尖相缠时化作绵长的潮涌,像暴雪夜壁炉里噼啪作响的松木,火星裹着树脂的甜腥在口腔炸开。
她踮起的足尖抵着他鞋边缘打滑,金属鞋扣硌在脚踝处泛起细密的疼。
这个认知让混沌的神经突然刺痛,原来他们连疼痛都默契地共享着,如同此刻交错的呼吸在墙上投出融为一体的剪影,被月光裁成一张湿漉漉的胶片。
许砚歌“老公…”
布料褶皱纠缠的寒窣声比月光更清晰。
许砚歌的后腰抵在门框凸起的木质纹路上,细微的痛感混着腿间摩掌的灼热,如同电流窜过脊椎。
王楚钦的指节擦过她衬衫第三颗纽扣时,金属搭扣在黑暗中发出清脆的颤音,像暗夜里骤然断裂的琴弦。
倒进卧室的路径洒满零落的衣物。许砚歌赤足踩过地毯,绒毛轻搔脚心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每一步都像踩在虚软的云端。
飘窗纱帘被夜风掀起一角,月光流淌在她绷直的脚背上,映出淡青色的血管脉络,随急促的呼吸轻轻搏动
王楚钦的腕表带扣蹭过她膝弯,金属的凉意激得她脚趾蜷缩,却在下一秒被温热的掌心裹住。
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嗡鸣里,皮质沙发承受重量的吱呀声忽远忽近。
许砚歌的指甲划过他后背衣料,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