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万种声音只成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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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王楚钦在酒意渐消后,便径直前往总局投入训练。
而许砚歌,昨晚直至深夜方才入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直到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抚她的脸颊,她才缓缓睁开双眼,带着些许惺忪与慵懒。
许砚歌曾经也尝试过正常作息,然而她发现,即便自己早早起床,迎接她的依旧是家人那冷冰冰的态度,甚至是为她留下的那份早已凉透的早餐。
这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在她心中却如寒冬般冰冷刺骨。于是,她渐渐选择沉睡至日上三竿,用漫长的睡眠来逃避那令人心寒的相见时刻,只因不愿面对他们那令人厌恶的神情与态度。
当许砚歌整理妥当、缓步下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家四口围坐餐桌、欢声笑语共享午膳的温馨画面。
然而,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并未流露出丝毫留恋或参与的意愿。此时的她心中记挂着与孟可的约定,脚步轻快地准备径直朝门外走去,那副决然的模样仿佛身后的一切都与己无关。
许歌伶“砚砚,不坐下吃点饭吗”
当许歌伶的声音骤然响起时,许砚歌甚至连正眼相看的兴趣都没有。
她望着满桌狼藉的杯盘,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些人竟然妄图让她来承担这残羹冷炙?这份轻慢与无礼,令她的内心涌起阵阵反感与不屑。
许砚歌“吃什么?”
许砚歌“你们的剩饭剩菜?”
许歌伶显然没有料到许砚歌会如此直白地道出那番话,一时间,她的脸色微微一僵,仿佛有一层无形的薄纱悄然蒙上面庞,那是一种尴尬与意外交织的情绪,让她原本从容的神情难以维持。
许方林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说了,眉头一皱,开口就想训许砚歌
“许砚歌,你怎么对你姐姐说话的”
许砚歌早就免疫了,眉头微微一挑
许砚歌“你管我呢?”
她没有丝毫犹豫,决然地转过身去,往外走
许砚歌开车到与孟可约定好的餐厅
轻轻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孟可正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摆弄着手机。一察觉到许砚歌的到来,孟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