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几次想要张口将云为衫说上官浅是无锋刺客的事情说出来,最后又没有说。
“哥,云为衫是无锋刺客,我要去审她,让她好好尝尝我的毒药。”
宫尚角立刻说“云为衫没有招供出什么,只承认了她的无锋身份。”
“哼,就她那样,估计和郑南衣一样,就是个魑罢了。”
宫尚角没有说话,他不相信云为衫只是简单的魑,无锋对宫门虎视眈眈,怎么可能只会派最底层的人,“查查吧,把云为衫的身份信息全都挖出来吧。”
宫尚角边说边看上官浅,上官浅道“云姐姐居然是无锋,幸好她没有对我们出手,不然......”一幅后怕的样子。
“瞧你那胆小的样子,有我和我哥护着,你怕什么!”
宫尚角神色莫名,上官浅看着宫远徵眼神里的认真与真诚,先垂下头,后抬头温柔一笑,“那就辛苦角公子和远徵弟弟保护我了。”
“夜深了,先休息吧。”
看着上官浅和宫远徵走了,宫尚角熄灭蜡烛,在黑夜中安静的坐着。
“金复!再去查云为衫的信息,派人盯着宫唤羽。”
“是!”金复心中虽然震惊,但依旧面不改色的执行命令。
在金复走后,深夜,宫子羽来到了角宫。
“尚角哥哥,你愿意陪我演一场大戏吗?”
“大戏?”
“尚角哥哥已经知道了吧,上官浅也是无锋刺客。”
“上官浅不是,你不要给她身上泼脏水。”
“那就试探一下吧,怎么,尚角哥哥难道不敢吗?”
宫子羽胸有成竹,他了解宫尚角对亲人的包容,正如宫尚角数十年如一日,将宫远徵那个小毒娃从阴恻恻的角落里,养成如今这般肆无忌惮的精致矜贵的少年,这不仅需要很多的钱,还需要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江湖谁不知道宫远徵是宫尚角唯一的软肋,他不仅将宫远徵保护的很好,也有教导宫远徵自保的手段,宫远徵的暗器,毒经哪个不是宫尚角搜罗的,宫远徵就算打不过,那被宫尚角亲自训练过的轻功,打不过就跑,在宫远徵能跟踪金繁,追上月公子就能看出来了。
紫商姐姐无人在意,可是宫尚角每次回来都会给她额外送首饰,宫远徵再生气也会偶尔唤一声“紫商姐姐”,因为宫尚角也是这般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