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思索着,宫尚角现在来看对她虽有怀疑,但是态度也是松动的,她有自信,她可以走到宫尚角的心里。
上官浅去了厨房,做了坚果点心,泡了荔枝茶饮,走向书房。
刚到门口,就听见宫远徵说“哥,我打探过消息了,茗雾姬明日会去祠堂,我明天就去把医案偷回来。我倒要查......”
宫尚角看着门口的影子,制止了宫远徵的讲话,冷声道“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干吗,进来!”
上官浅理了理袖子,推开门。
“你居然偷听我们说话!”
上官浅拿着糕点和茶水,委屈道“角公子这样辛苦,浅浅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做些点心,果茶。
不让公子饿着办公罢了,再说,远徵弟弟年纪尚小,常常待在角宫,又没有妻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也不忍心他饿着。
浅浅手中拿着托盘,着实不好敲门啊。
我又想着角公子与远徵弟弟都是习武之人,我以为你们可以听到我的脚步声的,不会听到不该听的,这才......是浅浅错了,下次不会如此了。”
宫尚角听了,没有说话,只到上官浅身边接了托盘,尝了一个糕点,“确实很好,你有心了。”
“角公子爱吃便好。”
看见上官浅轻易的夺走了宫尚角的视线,宫远徵气的要死,拿起糕点酷酷吃了起来,看见荔枝茶,倒了一杯,还挺甜的,确实挺好喝的,边喝边摇了下头发上的铃铛,上官浅和宫尚角看向宫远徵,宫远徵被两道视线盯着,抬起了头,嘴里是糕点,眼睛里是疑惑,好像在说:你们两个看我干吗?
上官浅没有忍住,笑出了声,宫尚角也勾起了嘴角。
宫远徵不敢说宫尚角,对上官浅确是敢的“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笑的真丑!”
上官浅笑了笑,“你哥选的。”然后行礼告退。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笑,问道“上官浅真的丑吗?”
宫远徵又拿了一块糕点,嘴巴一撇“一般般吧。”
宫尚角揶揄道“真的吗?”
宫远徵耳朵微红,“还...还不错。”
“只是不错?”
宫远徵垂下眼睛道“确实挺漂亮的。”
“上官浅不仅漂亮,迷人,她还危险。”
宫远徵立刻接话 “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