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听见上官浅的话,立刻冲了出来,走到宫子羽身后,一手掐着宫子羽的脖子,一手用簪子抵住宫子羽的心脏处,对着宫远徵威胁道“交出解药,我就放过他。”
宫远徵听见后笑了,整个宫门,他在乎的人只有他的哥哥。
拿着暗器说“无锋的虫子入局了啊,那你看看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宫远徵说完就将暗器射向宫子羽的膝盖处,宫子羽受力立刻跪了下来,宫唤羽突然出现,几下就把郑南衣制服了。
“宫远徵!你想让我死!”
“哦,这不是没死吗?”宫远徵嘴角微扬,语气不耐的说道。
“哥,他是故意的。”
宫唤羽看向宫远徵“远徵弟弟,刚刚你确实做的过分。”
“不是将他救了下来吗,这是做戏的一部分,我只是担心他演的不够逼真,学医的都知道,这是膝跳反应,最快的解救方式,谁能想到,子羽哥哥的侍卫没有护住他呢。”
宫远徵摇着自己的小铃铛,挖苦道。
“强词夺理,你明明就是......”
“好了,子羽弟弟,到此为止。来人,把新娘都带到女客院,远徵弟弟,麻烦你了,将解药送至女客院。”
“好的,少主。”宫远徵趁机走了宫子羽,心情颇好,也乐意给宫唤羽这个少主一个面子。
上官浅到了女客院,让侍女准备好克化的点心与热水,好好洗漱收拾了一番,这才躺在床上,思索着如何知道云为衫的任务,在地牢里,云为衫也是想要刺杀宫子羽的,只是郑南衣速度更快一些。
从她观察到的种种,这云为衫冲动,沉不住气,但是也不失聪慧。
点竹对她那样信任,她的任务肯定比自己的更加重要,点竹会不会已经告诉了云为衫她的身份呢?
她在宫门的任务成为宫门最聪慧多疑难缠的宫尚角的新娘,有她缠着宫尚角,吸引宫尚角的注意力,云为衫就会越安全,完成任务的成功性越大,那就看看谁是谁的挡箭牌吧。
能让点竹觊觎的,害怕的东西,她一定要拿到的!
上官浅好眠一夜,明天,她就要与姐姐相认,互相帮助呢,戏要骗过自己了,才能骗过旁人的。
看着太阳升起,这阳光真暖啊,她自十二年前,便再没有好好晒过太阳了。
“羽公子,这是女客院,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