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沙发背上,像被施了定身咒。
然后,她感觉到一个温热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羽毛拂过的触感,轻轻落在了她的嘴唇上方。
贺峻霖的指尖就那样悬停在那里,若即若离。
他的指腹温热干燥,带着一种奇异的电流感,透过薄薄的皮肤,瞬间传递到林星晚的四肢百骸。
那触感太过清晰,太过陌生,太过亲密。
林星晚甚至能看清他低垂的眼睫,根根分明,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他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唇瓣,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和灼热。
一秒?两秒?还是更久?
所有的思考能力、语言能力,甚至基本的反应能力,都在这极致的靠近和那根悬停的指尖下化为乌有。
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位成年男性靠得如此之近,近到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体温、呼吸、甚至指尖的纹路。
就在林星晚感觉自己快要因为这过载的刺激而窒息时,贺峻霖倏然撤开了。
他坐直身体,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刚才那极具冲击力的一幕从未发生。
贺峻霖“大致就是这样。”
他拿起自己那罐气泡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听起来平稳依旧,只是仔细分辨,似乎比平时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哑。
贺峻霖“利用手指的遮挡和镜头角度的错位,再配合演员的表演,就能在观众视角营造出接吻的错觉。明白了吗,林老师?”
他看向她,眼神坦荡,仿佛真的只是在认真教学。
明白?明白什么?
林星晚的大脑还是一片浆糊。
电影煽情的片尾曲不知何时已经响起,悠扬的旋律在小小的客厅里回荡,却丝毫无法穿透她耳中那嗡嗡作响的轰鸣声。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在经历了骤停之后,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撞碎肋骨的速度疯狂擂动。
咚、咚、咚!
每一下都沉重而清晰,震得她耳膜发麻。
她僵硬地坐在那里,手里还捏着半只剥了一半沾着红油的小龙虾。那鲜红的虾壳,油亮的光泽,在此刻显得如此突兀。
她看着它,又下意识地看向茶几上散落带着油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