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了,他已经掉了一天的眼泪,心都急干了,却只能躺着。
听见轻微的动静,他睁开眼,看见眼前两个蒙面干练的陌生人,他并无畏惧。
这一生,他大风大浪,大起大落,什么都见过了。
他送走了儿子,如今还要送走孙子。
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枯槁的手,微微扬起,他指着ben,苍老的声音低声问着:“你们是什么人?”
p下意识看了眼房门口的方向。
病房外,还有警方在留守,他们是不能多说话的。ben凑上前,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