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抿着嘴,黑着脸。
“哎哎,疼,耳朵!”肥圆大婶提着自家男人的耳朵就开骂,“臭婊子,别逮到个人就发骚,横什么横!”嘭的一下又把门关了起来。
夏轻焰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进去送文件的小崔被她抬手打断,直接打发了出去,她沉着脸,叫了两声,“苏旎,苏旎?”
“没事,我在,我听着呢。”
苏旎不在意别人的说法,依旧是蹲在地上捡零件,
别人说的没错,她自己也习惯了,她就是这么个人罢了。
“昨天我去找你,嗯……不小心把门弄坏了,”转着笔,思忖了一会儿,“你搬来吧,住熙胜华府,那边条件都不错。”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选一个你喜欢的。”
对苏旎的纵容和宠爱已经到了一定程度,她自己都没发觉,金丝雀有了活动的空间,也许下一步就会打开牢笼振翅高飞了。
“啊?!你弄坏的?”不敢置信,她不知道原来夏轻焰来找过她,原来不是她的一厢情愿,来不及感动就被下一句送房的喜悦猛烈袭来,连忙答应,“好啊,好啊,谢谢夏总啦!”
直白的欲望不会掩饰,她的开心的雀跃,夏轻焰也笑了笑,“我电话进来了,先挂了。”
是柳颂安,她蹙着眉,仔细的听,嘈杂,热闹,欢声笑语,男男女女,
“你在哪?”
“你常来的地方,金鼎会所,你来接我,我醉了。”
柳颂安撑着脑袋,脸色醉得桃红,看着地上向狗一样的alpha戴着项圈乖巧的等待她发号施令,笑得开心,坐在她身旁的omega紧张的捏着裙边,支支吾吾的被她问话,胸前的衣服浸满了酒,脖子后的腺体也是一片红肿,她歪着身体,不胜酒力,
许帛凯无事人一样,时不时的为她打抱不平,说着惋惜她的话,他看得口渴,连喝了两大杯威士忌。
“柳颂安,你不要胡闹。”
“哈哈哈,谁胡闹了,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她像醉得不清,阴阳怪气一顿输出,夏轻焰头疼的不行,赶忙叫司机准备车。
门被推开了,带着极强的压迫气息。
夏轻焰皱了皱鼻子,包厢里的气味混杂,昏暗暧昧的暖灯叫人头昏脑涨,她的视线穿寻过在座的每一个男男女女,危险的目光刺破每个人的表情,他们愣住了,慌张了,躲怯了,唯独许帛凯端着厚底酒杯无所谓的笑着,灌了一口,
柳颂安靠在沙发上,微醺的睁着迷朦的眼,看清来人后笑出了声,“轻焰,你来啦?”
她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