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不想假手他人,便特意去学了。”
“这样啊,那也挺厉害的,你做雕刻的时候会割到手吗?”梁辛西盯着他的手指问。
亓令邬的指尖布满伤痕,新伤旧伤纵横交错,粗糙得如同干枯了的老树皮,没有半点贵公子细皮嫩肉的样子。就算他不回答,梁辛西也猜到答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又说:“我帮你涂点护手霜吧。”
“不用。”亓令邬见她要去二楼拿东西,及时制止,“护肤品里面有油渍,会浸入材料,而且双手太滑腻不方便我干活。”
梁辛西略失望:“好吧,那你现在要忙了吗?”
“嗯,今天会很晚。”
他要赶工,同时也没忘记他还欠着赔给梁辛西的人像雕塑,不过这个东西不能当着她的面制作,想做完找个合适的机会送给她。
“那晚饭呢,什么时候吃?”梁辛西盘腿坐在地上,仰着头问他。
“一会儿你先吃,我现在要做个玉雕,刻完再吃。”亓令邬指着旁边的凳子,“地上冷,坐那边。”
梁辛西不想动,双手撑着下巴坐一边监工。
没办法,亓令邬只能去角落里的柜子上拿了块毛毯,折成矩形后递给她。梁辛西也很识趣,笑嘻嘻地接过去垫到屁股下。
“你会不会觉得工作太无趣了?”梁辛西有问不完的话。
亓令邬从箱子里取出清洗好的白玉,用笔绘制出一只张开翅膀欲翱翔于山谷的仙鹤,勾完所有线条后,方才回应她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尔。”
粗略磨去周边一圈无用的玉料后,沿着线条刻出仙鹤的立体形象,再变换工具彻底除去线条外的多余料子,精细刻出内部凹槽和曲痕,细化整体形态。没一会功夫,他手里略显笨重的圆形玉石就变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白鹤。
它立于一块形状不规则的石块中央,轻盈优雅的姿态纯净无暇,似白衣鹤仙翩然降世,于无垠旷野中自由起舞,扑面而来的灵气照亮眼帘,一旁昏昏欲睡的梁辛西倏地瞪大双眼。
亓令邬刻玉的动作太快了,工具换太多看得她目瞪口呆乱,完全没注意到如此通透的一只灵鹤是如何从一块不起眼的白色石头里脱颖而出的。
“好漂亮的鹤,跟真的一样!”
她探手摸了摸仙鹤光滑的脑袋,冰凉触感彻底唤醒她的意识,忍不住向亓令邬投去钦佩的目光。
“这个仙鹤也是配件吗,后续会放在哪里?”她凑近仔细端倪,“能再给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