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当场爆炸已经极具涵养。
现在呢,亓令邬还当着她的面,给人打电话控诉她轻浮。
她哪里就轻浮了?梁辛西低头看看裙子,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这就是她平日里的正常穿着。难道因为她是女人,在他院子里抽烟,这个行为让他觉得轻浮?
梁辛西忍无可忍,走到亓令邬面前停住,故意在他视野下将双腿交叠倚靠在墙上,重新点燃一支烟,不仅深深吸了一口,还对着他的脸慢悠悠地吐出了烟。
亓令邬慌忙侧头躲开,却还是被烟味熏得咳嗽不止。
“我说了,随云居禁止吸烟,梁小姐这是在做什么?”
他压着怒火,想从梁辛西手里夺烟,她却轻盈地往后退了两步,用挑衅的目光对他挑眉。
“亓先生说我轻浮,难道我不该产生情绪吗?”她轻哼,“我活了二十七年,连初吻都没送出去,跟男人说话都忍不住脸红,你凭什么信口雌黄如此污蔑我?你知道轻浮是什么意思吗?”
亓令邬怔了怔,完全没想到梁辛西会说这样的话,瞬间脑袋空空,不知道该如何回击她。
电话里的人笑得更加猖獗:“哎哟哟,我的好弟弟啊,我听着倒觉得这模特很适合替你的作品做宣传啊!你看,你的作品啊沉重低调又清冽,配上辛辣如火的大美人,就像冰川撞上火海,放大冲突更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就她了啊,不用换。行了,先不跟你说了,爸爸喊我回家商议事情,先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亓令邬话未说完,亓慕归率先挂断电话,他哑然失声。
梁辛西又对着他的脸吐了口烟:“怎么,亓先生是不是也觉得刚才说错话了,想着如何跟我道歉?”
“无理取闹。”亓令邬憋着气,不想跟她过多交流,冷着脸往后院走。
“你不该跟我道歉吗?”梁辛西抬腿挡在拱门前,“我一个纯情少女莫名其妙被骂成了荡妇,不应该生气吗?”
亓令邬顿住,反驳道:“我没有骂你荡......那两个字。”
长腿横在他腰间,梁辛西眯着眼笑得很猖狂:“有什么区别吗?亓先生不就这个意思?”
“你把腿拿开,我要去工作了。”亓令邬词穷,实在不懂如何应对她的诡辩。
这个女子巧舌如簧,他实在不是对手,尽快离开才是上上策。他与外界接触较少,面对她的强势入侵,他手足无措。
他皱着眉心事重重,梁辛西每次看他的眼睛,他都会侧头躲开,就是不愿与她对视。梁辛西一下看明白了,敢情这富少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