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你先吃,吃完再走。”
有签子,怕戳到她。
薛皎吃着吃着,忽然笑起来,顾冬阳不明所以:“笑什么?”
“就是觉得咱俩挺冤枉的。”薛皎笑着说:“你看姐姐和姐夫,他们俩真早恋,高中谈了两年多,老师家长都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不熟,我们俩可清清白白,那会儿是不是还经常吵架呢?怎么还有人举报我们,什么眼神。”
幸好爸爸妈妈愿意相信她,她说没早恋,长辈们都信。
顾冬阳笑而不语,姐夫有些方面的经验,确实值得借鉴学习。
薛皎吃完关东煮,胃里热乎了,心情也变好,催着顾冬阳开车回家。
顾冬阳驾龄比不上薛皎爸爸,但车开得非常稳,封闭的空间里,暖气烘着,薛皎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完全没注意到后视镜里频频落在她身上的关切目光。
晚高峰稍微堵了一会儿,不管春夏秋冬,严寒还是酷暑,这个城市里总有人在忙碌,八九点钟下班竟然已经算早,成了大部分打工人的常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皎在车里打了个盹,顾冬阳停下车叫她的时候,还有点儿迷糊回不过神。
迷迷瞪瞪穿上外套,拉开车门就要下车,又被顾冬阳拽住,围巾挂上脖子。
小区设施老旧,灯不怎么亮了,顾冬阳一手提着薛皎的书包,一手牵着她手腕,带着她往回走。
“你出门怎么不戴围巾。”薛皎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嫌我妈妈织的围巾不好看?”
这可不敢乱说!
顾冬阳忙道:“忘了,下次一定戴。”
围巾遮挡住薛皎脸上狡黠的笑,她就知道,顾冬阳不会听她的,但一定会听她爸妈的。
进了自家门,灯光明亮,一进屋就闻到鸡汤的香气,薛皎复学这几个月,不知道多少只鸡惨死她家厨房。
“皎皎回来了,冻到了吧,快,洗手,吃点儿热乎的。”
又招呼顾冬阳,“阳阳也是,你也吃一碗,云吞面,可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冬阳洗完手出来,薛皎已经端上碗了,她没在餐厅吃,跑到客厅坐在妈妈旁边,看她织毛衣。
冯英迷上了织毛衣,一开始大家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这都两个多月了,她的兴致不但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上头。
薛皎外婆是个能干人,家里家外一把抓,人虽然走得早,但冯英上头还有大姐和嫂子,她工作又忙,这些东西年轻的时候没怎么学过,特意请了薛皎大姨来家里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