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这下是什么都不肯说了。
“好好好,阿姐不问了就是。”程昭阳捂嘴,又温柔地摸了摸程皎皎的头,“你休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严老爷子的出现犹如一味定心丸,蜀州城内渐渐平息下来,而此时长江两岸的峡谷内,严炔正率兵击退了刘志的两队核心人马,但他自己也受了伤,正在林中平息。
陈晟已被他派去别处,现在只有楚河跟在严炔身边。
“陛下,您都两日没合眼了,歇会吧,刘志的人现在也受了重创,暂时应该不会再露面了。”
严炔坐在树下,连日的奔波让他也憔悴不少,蛊毒带来的皮肤病变在胳膊和脖子上也有浮现,他哑着嗓子问:“陈晟那边如何了。”
楚河刚要说什么,草丛中忽然上来一个小兵,这条线路显然是严炔所设定的,只有亲信才能进来。
所以严炔和楚河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回了头,小兵行得很快:“陛下!好消息!”
他显然十分兴奋:“援军到了!老将军到了!”
严炔一怔,接着睁大了眼:“祖父?”
“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河闻言也是大喜,“陛下!”
严炔喉结滚动,双眼也迸发出精光,他从树下艰难起身:“即刻下山!”
……
这大半个月,严炔在山中不好过,刘志也好不到哪里去,陈宋大军受挫严重,死伤过半。
这显然和他当初设想的完全不同,这几日被逼到山洞之中,慌乱中还被捕猎的兽夹伤了腿。
他气急败坏,脾气是越来越差。
而一开始跟随他的陈宋大军,也隐隐有了旁的心思。
“殿下,我们今日的药呢?”
刘志擅长用蛊毒,可水源污染,陈宋大军就好过了?
若不是刘志手上有这蛊毒的解药,怕是也调遣不来这些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