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儿急得跺脚:“学士!今天是二十!”
殷莳这下彻底醒了。
昨晚还想着提醒赵禁城今天早点走呢。后来累得全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走了吗?”她问。
“该走了吧。”葵儿说,“学士一般也不会这么早。”
殷莳想想,释然,无所谓地笑笑。
接过梳子,自己梳头:“去把床收拾一下。”
葵儿去了,撩开半边帐子,进了拔步床里,却忽然呆住。
“娘子。”帐子里问,“换、换一下床单吧?”
“嗯。”殷莳道,“换吧。”
很快葵儿抱着床单低头跑出来,到外面把床单塞给蒲儿:“叫她们去洗。”
她自己又回去给殷莳重新铺床。
只是脑瓜子嗡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赵统领和娘子自然是做了那个事了。
可怎么床单污成了这样,被褥乱成了这样?
葵儿从进了沈家就是在屋里伺候的。
沈家丫头多,分工更细。通常早上她只管伺候殷莳梳洗就行了,不用管床铺。
但那不表示她没见过殷莳和沈缇同床共枕后的床铺。
整齐,干净。
两个被窝——即便掀开了,也是两个整整齐齐的被窝。
那时候年纪小,也不那么懂,因日日如此,便一直没察觉有什么不对。
直到现在。
见识了完全不一样的,忽然就意识到了从前的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会这样呢?
葵儿铺着干净的新床单,眼泪都掉下来了。
原来娘子在沈家,一直守着活寡,受着这样的委屈啊!
殷莳和离,虽是自请下堂,但当时那个情况,冯氏兄妹仗势欺人,葵儿的心里,并不完全当她是自愿。
最重要的是,那个时候沈缇并不在。
葵儿心里一直觉得,学士若在,或许就不一样了。
后面木已成舟,覆水难收,只能这样到了。但沈缇每个休沐日都来,待殷莳如从前。葵儿的心,自然而然地还是偏向沈缇。
一直不乐意接受赵禁城。
她错了,她以后再也不向着学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民备好了马在门口等着赵禁城。因来之前就知道今日还是要进宫的。
没想到会留下。
意外之喜。
关伯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