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赏的。”
勾起了殷莳的回忆:“有一年,三郎突然喜欢上了簪花,跑来祸害我的花。我就觉得不对,让丫头去打听了一下,果然……”
“嗯?”
“让哥哥们带着去了那种地方,学人家簪花,玩起风流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莳摇头。
“后来呢?”沈缇问。
“他总来偷花。骂也不听。”殷莳说,“我便给他记帐,到了时候我便上门去收账。从他那里讹了一两银子出来。他便不敢再来偷我的花了。”
沈缇莞尔:“说一百次,都不如罚一次管用。”
“可不是。肉就是得割到自己身上,才晓得痛。要付出代价的事,就知道不能做了。”
沈缇很喜欢听殷莳讲从前在怀溪的生活,可惜殷莳没有讲更多了。
三郎一定还有很多破事,以后可以慢慢问她,便有得讲了。
不着急,来日方长呢。
待殷莳合上账册,他问:“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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