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说:“你不知道他多可恨。”
这就开了话匣子,把沈缇从小到大各种可气的事都给殷莳拉了一遍。
最后说:“小时候我还能跟他讲讲道理,辩一辩,他还能听见去。后来就不行了,谁能讲得过他呀。每次都噎得我不知道说什么。”
殷莳笑得不行。
“他们男的就这样,尤其是读书人,讲究君子端方什么的。有这样的喜事,还不乐意操办庆祝一下,非要显得自己清高,也不管咱们开心不开心。”她说,“要是在怀溪,让祖父知道了跻云升到了六品,别说四筐,他得撒四天的喜钱才尽兴。”
“可不是!”沈夫人拊掌,“我爹那个人最爱那样了,家里有好事、喜事,当然得要街坊四邻都知道,都来恭喜我们才是。”
一时又念起了故乡和娘家。
她如今是四品诰命,一家主母,当然过得比从前当小庶女的时候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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