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他近,便伸手点了下他的腿,碰触到实质的时候才知道不合适,我忙又收回来了,有些习惯太难改了。
霍明钦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只跟陈淮安笑了:“原来如此,那陈先生还是很厉害的。”
艾德利也竖起拇指道:“确实,这一点儿我也佩服他,这小子天生有一种学习能力,天生比别人聪明,就拿画来说,他随便一划拉就比我画的好!不公平,上帝相当不公平!”
另一个小个子的画家纠正他了:“不是上帝不公平,而是因为你懒,你不知道随便的一笔要练多少画,他画废了的稿子都能论车拉,你能比得上吗?”
众人哈哈都笑。
陈淮安也无奈的摇了下头,我能看出他在他的朋友间有多高的威信。
他的朋友也都是热情开朗的人,艾德利就是其中一个,他滔滔不绝的把他们这些日子滑雪的惊险历程告诉我们。
讲得惊心动魄,我对滑雪不是太在行,我怕冷,比起漫无天际的雪地,我更喜欢万物逢生的季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不太会滑雪,但不妨碍我听他们的故事,感觉他们都像一个大侠。
从雪顶冲下来的时候,不就像是御剑飞行的侠客?
我说我有画面了,一身蓑衣,仗剑而行,天地之间,唯有剑气。跟我们中国的大侠一样。
艾德利一击掌:“对,对,就这意思,我就是想要达到这个效果,总有一日要让画下我的英姿。”
陈淮安给我们倒了热红茶,笑着道:“别听他吹,”他又跟艾德利说:“我来这里是画极光的,偶尔会画速写,你顶多能上我的速写。”
艾德利哈哈道:“我还是那句,拉倒吧,画极光不如画我,我这大胡子多有形象感,你等着画极光,还不知道哪年哪月。我都想打道回府了,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儿后怕。”
我笑着道:“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们一定能看到的。”
艾德利哈哈笑:“那伊林,就承你吉言了。”
陈淮安也笑着道:“那可不,我们中国的古话多着呢,还有一句‘吉人自有天相’呢。”
他说完后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在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伊,我很好,你看,我滑雪很好,技术比他们都好,我还救了一个人,我能照顾好自己,放心吧。
我放心了。
谢谢你让我放下了。
那天晚上,我真的看到了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