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独慎只是淡淡道,就算陈德鸣理解,或者陈奇教授包容,他也并不想在过年时给别人家庭带去不快或麻烦。
还有就是,他也厌倦伪装,常年戴着正常人的面具工作生活已经让他精疲力竭。
陈德鸣自然也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朋友也无法帮到对方,但江独慎这些年越发冷漠麻木,再加上这两年病态地更换对象,甚至早已控制多年的病情最近又重新发作,让他实在担心。
【本章阅读完毕,内容已经显示完毕内容已经显示完毕内容已经显示完毕内容已经显示完毕内容已经显示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