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给一点喜欢吗,不要同情,要一点点爱。
“嗯……”她语气缓和,“骑车的话,太累了。”
她现在就累乏了,停下来不动,双手搭着他的肩。
他背是靠着的,可依然高出她很多,她像个无聊的小孩,指甲划过男人的腹肌线条,“也不喜欢被吵醒,早上是用来睡觉的,我不喜欢早上做运动。”
傅祈深轻笑了声,“不喜欢也没少坐。”
“那是因为……”她噎了噎,她想和他逞能,结果呢,她累得不行,他屹立不倒。
“我们梨梨坐得真好。”他虔诚虚心指教。
“你再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就有。”她振振有词,“你就是馋我身子的混球。”
他“嗯”了下。
“我没跟你开玩,我说真的。”
“嗯。”
“你别老是嗯,你说句话。”
“我知道。”
“知道什么?”
“……”他又无从回答。
初梨气呼呼的,这个人怎么脸皮这么厚,免疫一切物理攻击,她真恨自己平时不怎么锻炼,不然就应该让他也体会一次被坐麻的滋味。
气死人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家的老公也这样吗,选择性耳聋和永久性流氓,初梨愈发恼火,腮帮子鼓成河豚,直腰抬腿,从他这辆车下去时,一肚子怨气和坏水无处放,没有直接离开,回头看了眼她刚才用过的马达。
她没见过别人的,但他的似乎并不像别人说的那般狰狞可怖,虽然不像她肤色粉白,却也不是很皱,成色较为均匀,唯一的缺点是和她的不是十分匹配。
一大一小,每次做饭时都要先热个锅。
“老公。”她突然换了个语气,“早安。”
以往经验之谈,准没好事,傅祈深了然瞥她了下,拿起一旁的衣衫准备盖上时,被她抢先一步。
初梨率先伸出恶爪,仿佛那种经常拿弹弓敲邻居玻璃的小屁孩,拇指一弯,然后弹了下他的。
“还有小老公。”她学会了给自己的用品取名字了,“也早安。”
傅祈深:“……”
吸了一口冷气。
他禁得住她叫老公,但是小老公未必就受得了了,熊熊烈火升起,灼烧热烈,火势几乎到席卷不可控制的局面,而纵火之人逍遥法外,笑容纯净无辜。
她煞有介事分析:“待会要陪爷爷奶奶吃饭呢,小老公这样站起来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