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只是向你证明。”
顿了顿,他说:“还有,大小姐是不是忘了。”好整以暇地继续实际证明刚才她的言论有多离谱,试图将剩下的二分之一推过去,嗓音接着黯哑:“是大小姐先质疑我的。”
是她先说他有病吧,而且不是一次两次,前面三番两次挑衅,这次更是灵魂拷问加以石锤,他再不证明的话,也许明天的姐妹群里都会流传着初家大小姐的新婚老公要去医院看病,顺带坐实众人对他这些年不近女色的揣测。
“……可我没有别的意思。”初梨试着推开,可稳如泰山压得喘不上气来,她低噎,“我是为你好嘛。”
她诚意多足啊,哪怕对自己揣测百分之七八十笃定也没有嫌弃而是想陪他去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贤妻去哪里找呢。
挑灯笼都不好找,他怎么可能欺负她。
“那现在呢,好不好?”他嗓音低沉,靠前发问。
“……你好,我不好。”
“你怎么不好了。”
“难受。”
“真的吗。”
“嗯……”
“可是大小姐。”他困着人,月色的衬托下眼眸呈现着琥珀色的底蕴,漫不经心地凝视,语气恭敬却并没有全然固顺着她,“你已经高了两回了,我不知道你说的难受是在哪,还是说,嫌少?”最后两个字说完后,他等待观察她漂亮脸庞掠过怎样的情绪。
好呆萌,跟个小傻子似的,晕乎乎的,低声幽怨,“你讨厌死了……”
吴侬软语的每个字音裹一层棉花糖似的,绵乎乎的似嗔非嗔,骂起人来也婉转悦耳,傅祈深垂眸一看翕张的门口,低笑了声:“大小姐嘴上说着不喜欢,可还有嘴很诚实,我该相信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梨本就一片空白,懵懵懂懂,更不知他是如何了解自己的状态,甚至于她自己都一知半解的,她思忖的片刻,又被他拉了下去。
仿若一场梦境,席卷的风意更狂更大,雨水淅淅沥沥地散落,房间里崭新的被褥无法避免遭了殃。她就如南方城市的回南天,擦一遍又滴落,源源不断。到次日凌晨,恢复些许平静。
这大概是二十八年来,傅祈深第一次在时钟指向七点时醒来。
外头已大亮,金色日光熠熠生辉,复古暗色的地毯被照出柔光,适应黑暗长夜的眼睛,鲜少敢于直白正视象征着希望的东升。
初梨的生物钟同样被改变,日上三竿不到十点不下去吃饭的习惯突然更迭,睁眼的时候不到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