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就算做个花瓶那都是顶尖的国宝级。
傅祈深言简意赅:“我们已经领证了。”
傅子越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什么?”
“那句话应该是我来说。”傅祈深说,“和初家的婚约,不麻烦你了。”
因为他已经做完了。
“……”
傅子越脑海里回忆起那晚从pluto离开时初梨趴在傅祈深肩膀上的表情,他能看出来,她明明就是为了气他才故意和傅祈深亲密的。
她喜欢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现在就和别的男人领证结婚。
“骗我好玩吗。”傅子越不相信,“初梨的个性我最清楚不过,她当初除了我不嫁,不会选择别人的。”
想起这件事他心中抱有愧疚,自己上当受骗惹得她不高兴,怕是要哄很久才能哄回来。
“你都说是当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幽幽的女声从车门口传来。
今天要拍证件照,初梨舍弃了最爱的裙子,换的白色雪纺衫和黑色阔腿裤,蓬松的卷发稍稍束拢,整体清爽利落,下车怼人的语气更跋扈嚣张。
“我总不能一直闭着眼择婿吧。”
饰品不多,鸽血红手串愈衬细腕肤色雪白,同色的还有她手里拿下来的两个红色烫金结婚证,明晃晃的惹眼。
“初梨……”傅子越局促的同时,心口仿佛空缺一块。
“对吧。”初梨歪着脑袋,贴到傅祈深的臂膀,红唇一启一合,“老公。”
“……”
傅祈深垂眸看她。
她眉眼弯弯,瞳孔盈着亮光,“嗯?”
他迟钝半秒,“嗯。”
就在刚才,他们的证件新鲜出炉,没有回旋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傅子越想走的回头路,有人走了,并且迅速把路给堵死,持证上岗,不给他回头的机会。
强迫症的事,初梨本来不想下车,所以没听全他们的对话,大概了解到傅子越看到了丽丽的嘴脸后悔了,那她这个贪慕虚荣的小人肯定要落井下石的,结果不等她嘲笑,他自作多情起来了。
她怎么可能像个玩具球一样被他踢来踢去。
臭不要脸,还想着婚约。
接二连三的事情压着心头,傅子越看着她手里的红色本子,有些喘不上气,似乎不相信尘埃已定,“你们发展怎么可能这么快。“
没有订婚礼,没有对外宣告,这对虚荣心极强的大小姐来说不太可能接受,初家应该更不容许傅祈深没有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