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为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室的门拉出一条缝。
静悄悄的,先探出一颗脑袋。
半截身子仍然挡在磨砂门后面,像只警惕出窝的兔子,环顾四周安静如水的不动物,正要小心翼翼出去,看见一旁置物架上的摆设。
整套的浴衣浴帽,以及她刚才说的洗漱用品,比她想要的更全面,多了磨砂膏和润体乳,都是产品的高端系列,虽然赶不上她在家里用的那些大牌定制款,将就着能用。
初梨迅速抱起一堆杂七杂八的洗漱用品,重新钻进浴室。
想不到傅祈深让人办的事挺利落的,她要的基本都准备了,看在这份上,勉勉强强原谅他刚才的不实诚。
做spa的时候洗过发了,可惜pluto包间气味杂乱,染上乱七八糟的味,她站在花洒下细致地洗了一遍,长卷发并不好打理,这些事她一般不需要亲自动手,家里有专门做这块的阿姨。
半小时后,浮雾的及地镜面中,一道赤脚的倩影悠悠飘过,倒影的白色冰丝绸薄浴袍很合身,美中不足的是领口开的略大,她腰带系松的话很容易抖,系得太实又将胸围托得更显著。
旁人胸大一些的话容易臃肿,初梨的肩膀和后背很薄,除了不宜穿吊带,几乎不受衣服的限制,一件未经挑选过的浴袍照旧传出自然美的松弛感。
门拉开,看见棕色地板上放着的一双女士凉拖时,初梨的神色滞了几秒。
应该是……傅祈深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的洗漱用品也是他放的,她赌气说不要,其实洗澡的时候偷偷摸摸拿进去用了。
她踩上拖鞋,刚才的恼全没了,大摇大摆走到厅堂,看他从露台过来,清了清嗓子,“那个,能帮我把管家叫来吗?”
他刚刚点过一支香烟,在风里站久了,味道基本淡去,余下些许薄荷和沉木香,他把一只钢制火机随手扔下,“怎么?”
“帮我吹头发。”沐浴后的她比刚才似乎清醒一些,走路没那么晃悠,手指卷起一缕发,“发尾被我刚才自己吹过了,头顶发根还有些潮。”
套房提供的是biramming吹风机有些重,她发质蓬松量大,自己吹干的话很费手。
为傅祈深提供套房服务的管家和侍应都是男的,她穿的比睡衣更随意的浴袍,叫任何一个来都不合适,临时找女侍应给她吹的话费时不讨好。
看他一直没动,初梨眨眼:“二哥是不是觉得吹头发这种事情让别人来也很矫情。”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