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车后座,趴在车窗边,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其实是无聊的。
路途有些遥远,最后她掐着大拇指上的凤眼纹昏昏欲睡时,也没等到林安深除了小喻以外的第二句话。
后来也没有等到。
一家五口人,她是多余的,怎么也融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眼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从那时候开始,她相信命有己造。
周梒江垂眼,看着,小姑娘指尖软绵绵的,虚搭在他的掌丘上。
倏然,周梒江似笑非笑地扬眉,问:“算出点什么了?”
喻见回过神,慢吞吞啊一声,听到耳边笔尖落纸上的沙沙声,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上晚自习。
敛好情绪,喻见指尖抵着周梒江的尾指下方说:“这里,水星丘。”
“这里,木星丘。”
“最后,土星丘。”
每说一句,指尖跟着移过去,轻戳下。
周梒江舔了舔后槽牙,觉得自己有时候对喻见是不是太宽容了。
喻见继续道:“都有肉峰,是可遇不可求的天生富贵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梒江不置可否。
“信我,我学过的。”喻见抬起头,认认真真道:“看你掌心纹路,事业线一向木星丘,一向土星丘,未来可期,而婚姻线坎坷。送你十字真言。”
“什么?”
“追妻不走心,孤独到天明。”喻见语气真诚的胡扯。
周梒江:“……”
扯完,喻见收回手,佯装淡定地抽出张面纸,仔细擦掉手汗后又拿起试卷,开始重新思考周梒江给她圈出来的题目。
咬着笔杆,喻见不动声色捏了捏耳垂,试图散热。
晚自习下后,喻见并没有刻意等周梒江,故意磨蹭了会,周梒江倒是没有半点不耐烦,他和往常一样,双手插兜闲懒地倚在桌沿边,等芝麻团。
回去的路上,喻见踩着周梒江的影子,俩人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回到房间,喻见洗完澡没吹头发,慢吞吞裹好干发帽后,推开卫生间门,往床边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贴在床边,喻见后仰着直直往后倒。
“嘭”的一声轻响,床头的玉桂狗被弹跳起。
埋在柔软的被窝里,喻见揪过玉桂狗的长耳朵,长长舒出一口气。
追妻不走心,孤独到天明。
是她随口胡诌的。
他的拇指上同样也有一个清晰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