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走近一步，低声说：“长官，很晚了，你快去休息吧，按照计划，下半夜我们还要继续赶路的。”

李良“嗯”了一声，但眼睛仍在紧盯凌扬，脚下并没有丝毫移动，古通更是证实了心中猜想，他将声音压得更低了，说：“长官，请恕属于斗胆问一句，你是否在为凌扬的事情担忧？”

古通是跟随李良年的亲卫，李良毫不隐瞒的叹了口气，沉声说：“古通，你怎么看凌扬这个人？”

古通思考了一下，回答说：“长官，属下与他交往并不多，但根据回忆，他在家族呆的日子并不算长，人缘却相当不错，我虽不喜欢他，但也很难觉得他讨厌……不过，现在重遇他，他却对任何人都爱理不理，甚至是对长官也是一样，实在不像是他一向好人缘的风格，属下觉得这个人实在难以捉摸，难下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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