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女人的问题,也有可能是男人的问题,要检查肯定是两个人一起检查。”
常欢终于露出了笑容:“还是妈你明事理!外头那些长舌妇就知道盯着我肚子,好像生不出孩子全是我的错!明天我就拽着广安去医院,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到了晚上,常欢和钱广安说了检查的事,钱广安一听要去检查,当场就炸了。
“哪有男人去查这个的?不都是女人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欢揪着钱广安的耳朵,手上用力:“好啊,这么说,你也觉得是我的问题?”
钱广安疼得嗷嗷叫:“疼疼疼,常欢你轻点!我不是这个意思!可要是我去医院,被人看见了多丢人,定大院的人到时候说不还以为我……那方面不行呢。”
常欢松开手,抱着双臂斜睨着钱广安,从鼻子冷哼道:“所以你的脸是脸,我的就不是?要么一起去,要么都别去!你自己选!”
钱广安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架不住常欢直接下了“禁碰令”:在做检查之前,切断一切夫妻生活,包括牵手;再加上钱母天天在耳边念叨“检查完大家都安心”,比唐僧念经还让人心烦。
被两面夹击的他,最终只能硬着头皮跟常欢去了医院。
去的那天,两人活像地下党接头——戴着鸭舌帽、捂着口罩,走路都贴着墙根,在挂号处排队时,钱广安紧张得直冒汗,总觉得周围人都在盯着他看。
有个保安大叔见他们鬼鬼祟祟的,差点就要上前盘问,吓得钱广安差点夺路而逃。
常欢看他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至于吗?不就是做个检查,要真查出什么问题,难道还活不成了?”
钱广安立刻“呸呸呸”连啐三口:“坏的不灵,你少咒我!”他突然挑了挑眉,用胳膊肘撞了撞常欢,声音却不自觉压低,“再说了,我这么龙精虎猛的,怎么可能有问题?我行不行,你心里没数?”
常欢脸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狠狠拧了他一把:“要死啊,这是在外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钱广安看她羞恼的样子,心头一热,趁机凑到她耳边:“检查都做了,今晚的‘禁碰令’能解除了吧?”
“让你别说你还说!”常欢一脚踩在他鞋面上,羞得扭头就走。
钱广安抱着脚“嘶嘶”抽气,却笑得见牙不见眼,一瘸一拐地追了上去:“老婆,等等我……”
这是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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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林飞鱼这边。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