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招人不易,更别说常欢已经干了好几年,招个新人还要重新培训。
可常欢这回铁了心,任谁劝说都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之实在拿常欢没办法,只得把常美叫回来。毕竟亲姐妹之间,有些话她这个后妈不好说,但常美这个当姐姐的却能说得。
常美早就对常欢这次的行为窝了一肚子火,一进门连水都顾不上喝,直接拽着常欢进了里屋。
房门一关,姐妹俩的争执声立刻拔高,一句比一句冲。
林飞鱼站在门外听着,不由得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们姐妹俩时的情形——那时候两人一见面就扭打成一团,有一年春节甚至打得常欢后脑勺秃了一小块。这些年姐妹俩虽然没再动手,但此刻屋里传出的动静,还是让她忍不住担心两人会不会又打起来。
正想着,李兰之忽然皱眉看向她,语气里带着责备:“这事你也有责任,当时要是看住常欢,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林飞鱼一听就不乐意了:“我怎么没劝?她趁我上厕所的功夫,直接把门从外面锁了,害我在里头困了几个钟头!这也能怪我?”
她至今想起来还憋屈——那天她拍门拍得手都红了,常欢却在门外笑嘻嘻地说:“飞鱼,厕所味儿不好闻吧?多待会儿啊!”等她终于被放出来时,常欢和钱广安早跑没影了。
李兰之眉头拧得更紧,声音里带着疲惫的怒意:“我不过说你一句,你就顶三句回来?你们现在一个两个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们了!”
林飞鱼胸口发闷,只觉得这顿数落来得莫名其妙。
明明是常欢惹的祸,怎么反倒成了她的不是?可眼下这情形,她要是再争辩,只怕又要招来更多唠叨。
她索性转身冲出门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夏的广州热得好像一个巨大的蒸笼,一出门热浪扑面而来,差点没把她逼退回去。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出了大院,来到路边的一处电话亭前,她看着里面的公用电话,从口袋里摸出几枚硬币,下意识想给江起慕打电话。
可指尖碰到拨号盘时才猛然想起来,江起慕这会儿压根没空接电话。
原本说好这个暑假他要来广州的,可临行前突然来了消息,说是家里亲戚出了事。具体什么事他没细说,但看情形应该很严重——因为接下来整整一个多月,他音讯全无。
她打过好几次电话过去,但那边杂货店的老板都说江起慕没在家。要是放在以前,就算没接到电话,江起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