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白女士和白榆一眼就走了,后面白女士才知道,他是出去找小三快活一夜了。
而白女士向来是坚韧不屈的,也不指望他们一家照顾。
她老妈怀孕前月薪2w为了好好养胎辞了职,但好歹有这些家底,于是白女士自费住的月子中心,身体恢复的也不差等出了月子就想跟爸爸离婚。
一开始规划的很好,财产自然是一人一半,而白榆自然是白女士的。她老妈相当有自信教育好白榆,因为她本身就是某985大学的优秀研究生,只是被同校的英俊凤凰男生父欺骗才会嫁给了不幸。
不过白女士依旧没离婚成功。
无非是一些闲言碎语,说离了婚的女人有罪之类的,可是为什么连同姥姥所有人都不站在白女士这一边,最后白女士被一句孩子太小还是别叫她没了父亲绊住。
父亲又能是什么好东西,从小白榆就没怎么见过他,就算见到也是父母吵成一团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白榆的童年怎么会好呢,长着一副和生父相似的脸,就算如此也会因为没有那二两肉被爷爷奶奶厌弃,而妈妈总是怨恨且严厉的。
别人在楼下的小公园玩,她就要做妈妈出的题买的卷子。
在白女士眼里,只有把白榆教育成一个高不可攀的顶尖人物才是她狠狠打脸老杨家的目标。至于达成这个目标白榆会承受什么都无所谓。她只要最后的结果。
刚生了孩子的白女士就被丈夫催着找工作,可哪有那么好找工作。虽然有房子车子,白女士的生活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外面人人都说白女士嫁了个好老公,实际上所谓的“好老公”早就在自己孩子刚上幼儿园时因为酗酒滋事丢掉了工作。整个家全靠白女士一个人养活。
所以白榆甚至找不着理由恨她,因为父亲是一个摆设,妈妈很惨,如果她不能变得优秀,白女士岂不是会成为世界上最惨的人。
这种家庭里长大的白榆情感从不外露,冷漠疏离,幸好有妈妈,至少她是正直善良的人。
不过她好像发现自己有别样的想法,比如说现在,门在外面被人打开,小山故意穿的很暴露,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大概是这个人本身就没打算把它系好。
白榆是有一种要把带子扯开的冲动的,这样半遮不遮的,她正好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红晕。她倒是想看看那个柔软的部位完整的样子。
这是不是太顽劣了。白榆想,原来自己还有这样阴暗的一面。
“小树我们家没有多余的被子了,你跟我盖一个可以吗。”向杉问她。
而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