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了。
而回到家的楼秩心神不宁地洗漱。但是等他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又辗转反侧,迟迟难以入睡。
他想到温喻落在自己头上的手,想到她和温辙熟稔的亲吻,想到他曾经道貌岸然地对温辙说“没有一个母亲会抛弃自己的孩子”,当时的话说出口时都带着一丝赌气的成分,实际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被抛弃的那个。尽管他从来不会承认。
思绪纷纷扰扰的楼秩就这样陷入了梦境当中。
他梦到那个雨天,梦到温喻独自一人拄着盲杖走在公园的小径上。他及时地上前为她撑起了一把伞。没有碍事的温辙突然出现打断她们的相处,于是他顺利地在她的邀请下走进她的家,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专注地看着他的妈妈。
梦里的温喻和现实中的似乎并无区别。她会一视同仁地叫他孩子,一视同仁地给予他渴求已久的关Ai,甚至一视同仁地接受他似乎有些逾矩的亲吻。他的吻技毫无章法,
门外,温辙正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一切。
楼秩从未这般畅快过,他也从未发现过原来一个人的嫉妒神情是如此的狰狞与不堪。他瞥到温辙气急败坏的模样,不仅在心底嘲笑: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妈妈。
却浑然忘了梦境与现实从来都是截然相反。
这样一个美梦在此处戛然而止,楼秩醒来的时候甚至嘴角都带着笑容。他有些飘飘然地掀开被子,却被自己身T的异常所愣在原地。
但是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一点。
毕竟,为什么温辙可以,他就不可以?明明他们两个都是温喻的孩子,明明温喻也是他的妈妈。成为妈宝男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无妈可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早上,楼秩如往常那样走到自己的课桌前,他有些讶异地看着罕见地来得b他早的温辙。毕竟温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踩点王,每一天,无不是踩着铃声响起前一分钟进的教室。楼秩曾好奇地问过他的原因,那个时候温辙有些羞赧地说他想和妈妈多待一会儿,这也是为什么他从来不在学校晚自习。紧接着楼秩又找补了两句,说他妈妈看不见,他得提前准备好她需要的东西。如今,楼秩心中不屑地想到,谎话连篇,全是借口,谁知道温辙来学校之前有没有亲过温喻的嘴。一想到这个,楼秩就有些嫉妒得发狂。
然而他刚坐下来,就得到温辙迎面而来的一拳,正中鼻梁。
楼秩也不是任由自己挨打的主。他反应很快地站起身,揪起温辙的领子,两个人很快厮打在一起。原本还有些嘈杂的教室瞬间变得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