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语气低落地嗯了一声。

“所以，你也不知道当时具T发生了什么。”不用姜宁说姜凛都能想象出来她回到餐厅里感受到那交织在一起的Alpha和Omega信息素时心里会有多么无措，作为她的丈夫，闻绪竟然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妻子的不安与忐忑，即便他和那个Omega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他就真的尽到自己身为丈夫应尽的责任了吗？

如果是他。

姜凛的眸光忽得暗沉了几许，如果是他，他一定能感受到她异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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