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沉稳,反倒有种被高温烧过的虚弱,“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他忽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坐回那张高背椅上,顺势让她也坐在他腿上。
动作一气呵成,力气却大得让她无法抗拒。
椅子沉进地毯里发出一声轻响,他将她整个圈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颈窝,呼x1热烫,像是把她困在一个无形的灼热世界里。
宁檀被他抱着,整个人半倚在他怀里,头发因为仓促跑来的缘故微微散乱,脸颊红得厉害,唇瓣还有些微肿,眼神惊慌中带着一点无措的Sh意,像是突然闯入烈焰中的小兽。
她想推开,却没用力,嗓音发软:“你……真的在发烧,纪珩……”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却还沉稳得让人心乱,“知道。”
“那你……”
“檀檀。”
他忽然轻轻喊她,唇贴在她锁骨上方的肌肤处,像是不小心擦过,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
“你知不知道,我做梦的时候也喊你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怔,身T绷得更紧了。
他语气轻得像梦话,带着些恍惚和神游,明明眼睛睁着,却像隔着一层雾。
“他们说我醒了……可我一直觉得,还在梦里。”
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梦里你也是这样,在我怀里,哭得不成样子,还不肯告诉我你去哪了。”
“我怕我一睁眼,你又不见了。”
宁檀咬住唇,眼睛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太烫了,额头、x口,连掌心都在发烧。
她想说什么,却被他低头重新吻住了。
这次他没有太多缠绵,只是轻轻hAnzHU她的唇,然后——舌尖掠过她唇瓣边缘时,忽然咬了下她的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力道不重,却带着挑衅似的惩罚意味。
宁檀猛地一颤,轻轻哼了一声,眼睛被b出一滴泪,睫毛都颤了。
纪珩慢慢退开,额头贴着她,声音哑得发烫,却透着一点近乎危险的笑意:
“……要不要试一下发烧的我?”
他说这话时,声音极轻,却像被T温煨过的烈酒,醇,辣,灼人心肺。
眸子里仿佛藏了什么深得看不见底的情绪,像把某种早就被压制的yUwaNg藏在身T深处,连带着他的掌心,也一点点在她后腰停驻,灼热得让她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