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没有剩,本来预计打包剩菜的保鲜袋无用武之地。
当完大厨,她回了家,接到一个座机电话。
“叶小姐,你太强了!苏白强果然不是简单的瘾君子,是被人强行扎针的。而且,我们凿开他的牙齿,发现致死毒,目前还不知道是怎么放进去,又是怎么设置时间扩散毒性的。”陈南枫在电话里说。
这在意料之中,叶书怡没什么好出奇的。
“估计是那药有可降解的机关,对方一按按钮,药性就扩散了。你们再去找找吧!”叶书怡给了个建议。
“好!”陈南枫在那头应下。
“抓到他之前,他住哪里?”
“废弃工厂。”
“你们去调查了吗?没的话带上我。”
陈南枫说刚好准备去,听见叶书怡的话干脆驱车到她住处楼下。
下午三点,他们准时到达废弃工厂。
该工厂在观塘区,这里的band佬在工厂和音乐中体会人生。
这里早就没人了,只有一些装面包的塑料纸,还有几个矿泉水瓶。
警察们展开调查,都没线索。
“这里是罪犯们住的地方吗?”陈南枫喃喃。
“起码能确定,苏白强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把矿泉水瓶拿走,回头让技术部的人check一下DNA。”
叶书怡环绕一圈,发现墙角边边有什么东西失润润的。
凑近一看,才发现是新鲜的血,淋在黑上衣上。
“警官,不要放过这个。”叶书怡扬了扬下巴。
警察们赶紧把这物证收起来。
警戒线拉好,他们正准备打道回府,却响起哗啦啦的声音。
外面下雨了。
五六月的港岛正是多雨之季,空气里笼罩着一股沉闷愁郁的潮湿。雨滴成珠成线,嗒嗒嗒,而后变得像敲山震虎一般猛烈。
上面是铁皮,怪不得吵。
“等雨停再走吧。”陈南枫道,“叶小姐不赶时间吧。”
“全凭陈警官安排。”
他们并排观雨。
雨下得突然、迅疾,但不长久。好像一个蓄势啼哭的婴孩,不一会儿就累了,没力。
没多久雨小了,陈南枫撑着一把黑色老式长柄伞,护着叶书怡上车。
淅淅沥沥的雨中,漆红色叮叮车,五色霓虹灯都显得不真切,街边大排档老板临时在店外开大伞,食客品尝双皮奶的速度仿佛变慢。
到了叶书怡家楼下,陈南枫讲话“不上去喽”就驱车而走。叶书怡暗想都没打算请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