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红红的有些肿，鼻涕流个不停，一直用纸擦。

王居薇吃的挺快的，有些扭捏地开口：“方夫人，其实……萧总骗了您……”

方晚还没吃完，她在捞汤底里头的酸豆角：“什么？”

“我……并不是他的女朋友。”

方晚微微歪头，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她，王居薇大抵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或者这本就不是什么值得歌颂拿出来正大光明说的事。

“但他的确是我的老板，我没有撒谎。我是……他的床伴。当然，他在外面还有其他的床伴。”

方晚点点头，原来宴会上那点怪异感是从这里来的。

萧承不说性伴侣，大概是因为这话在那种场合里说出来不好听，于是只能说是女朋友。

方晚也不觉得惊讶，这种事跟温华跟久了，屡见不鲜，有的时候那些老板不带老婆来就带光鲜亮丽的小蜜来，嘴上说是秘书，实际上就是情妇。

“那你喜欢他吗？”

王居薇摇摇头，随后愣了愣，又点点头：“曾经喜欢过，现在也许也还有点喜欢，但其实我们都更忠于彼此的欲望，我不是个适合谈恋爱结婚的女孩，也没有这样的欲望。说出来怕你讨厌我，但我其实还挺享受这样的关系的。”

王居薇的潜台词方晚听懂了。她想玩，也想要钱，尤其是萧承这种又帅又有钱的男人，明明也喜欢这个男人，但她不想步入真正的恋爱或者婚姻，她只想享受这种肉体关系以及附带的暧昧亲热，那样没有负担，也不需要负责任。

真奇怪，在传统男女关系上来说，追着要负责任的人应该是女人，但王居薇居然不想对萧承或者类似萧承的床伴们负责任。

“但我觉得他喜欢你。”

“也许吧，不会改变什么。”

方晚很喜欢王居薇的坦诚，跟这样的人聊天不累。

随后的几天，方晚仍然是约王居薇，跟她一起在白天黑夜探索长广市街头的美食点，两个人的兴趣出奇的类似，好吃的不好吃的都尝个遍，然后抱着一杯奶茶在马路上压来压去。

—

最后的一场席，方晚跟王居薇坐在一块，令人侧目这场新欢的交接。

方晚这个人喜好不定他们是清楚的，看王居薇看来看去除了漂亮年轻外看不出什么优点，在席上也不会说什么漂亮的场面话，连敬酒都磕磕绊绊，但无关其他，只是看到王居薇的样子，方晚就想帮她。

她可不是对谁都有这份恻隐之心，自从彻底跟温华成定局后，她就彻底成了一尊“菩萨”，表面慈眉善目的，说变脸就变脸，想要她的